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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氛比想象中的还要尴尬，韩枫已经无法直视眼前坐着的大学生。
诶…
不过一个晚上加白天，为什么要经历这些？
比起震惊与无措，更多的却是难过，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难过。他想跟大神说说话，想得到大神的安慰和鼓励。可聊了那么久的偶像大神，突然凭空消失了，并且永远不会再回来。
韩枫知道网络很虚假，不该投入过多的真诚与情感。但他觉得即便再虚假，隔着网线的另一端，是个有血有肉、有思想、有感情的人。
他跟老王不就是因为彼此都很真诚，才会成为好基友，有了后来的面基。如果非要有欺骗，欺骗能带来什么好处吗？
他知道没理由怪白炎，就像网上说过的，隔着层人皮，对方是人是鬼你都分不清，何况隔着这么虚拟的网络。
他的大神，只是虚拟世界里的一个npc，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人物。
白炎能感觉出韩枫不想跟他说话，他主动开启话题，简短地说:“他没有否认，人已经在警局了。”
韩枫想起范哲说的话，问道：“是关起来了吗？”
“目前只是刑事拘留，警察是来调查取证的。”
“哦…”韩枫想了会儿，又问：“他会坐牢吗？”
“他父母想过来看你，我拒绝了，过后应该还会来。”白炎顿了顿，“他们想跟你道歉，希望你不要追究刑事责任，达成和解。”
韩枫心想，这人一会儿估计也要给前任求情了吧。自己这回，是不是能拿到好几万赔偿了？有钱人随便花点钱，就能把事情给摆平了。
他正这么想着，手突然被握住了，就像在汽车站发生的那样，猝不及防。
“他怎么样，取决于你。”
“……”韩枫想抽回来，没抽动。他别扭地说道：“你…你说话就说话，别拉我手啊。”
病房里的暖气很足，韩枫的手是热的。白炎揉着他的指关节，平静地说：“警察会来调解，他妈可能会跟你哭。你不用心软，做自己想做的就行。”
“……”韩枫都快无语了。
突然响起的来电铃声打断了他们的交流。
白炎依旧没松手，他从兜里摸出手机，看了眼来电显示，当着韩枫的面接通了。
“东西我刚收到，联系快递员又转寄你学校去了。”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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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[这土地里[1950]](https://www.winningmen.org/images/78936/4cf98f953500368f379195a69792d90a.jpg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