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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。”
随着时间的推移，颜灵雁逐渐变得清冷，只有在面对陈念的时候，才会露出一丝笑容。
随意瞥了一眼飘浮在空中，正在吞噬月光的小雨见，陈念将身后的人蛹拉到了颜灵雁跟前。
“这是？”
颜灵雁看了一眼人蛹，然后疑惑地看着陈念。
陈念没有让颜灵雁猜来猜去的恶趣味，直接将周道人的头部展示在颜灵雁眼前。
看到周道人的那一瞬间，颜灵雁眼睛立刻就红了起来。
“啊！”
埋藏在心底的无尽仇怨，在这一刻彻底喷涌了出来。
而与此同时，周道人也看到了颜灵雁。
惊慌，恐惧，绝望……
此时此刻大部分负面的情绪都可以从周道人双眼中看到。
玄色指甲一点点从颜灵雁白皙的手指长出。
陈念这个时候，甘心做一个配角，用玄色触手将周道人四肢拉扯住，让其在空中摆出一个大字型。
颜灵雁明显是不想那么轻易放过周道人，从来没有想过简简单单夺走其性命。
各种各样的残酷手段，已经不知道在颜灵雁脑海中模拟过多少遍。
“啊……”
皎洁的月光下，凄厉的惨叫从祠堂中远远传递出去。
为了让颜灵雁彻底地发泄自己压制许久的情绪。
每当周道人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，陈念都会自身精纯的阴气刺激周道人的身体机能。
颜灵雁一开始眼神中还带着无尽的仇恨，但是到了后面逐渐变得麻木起来。
“啊……”
随着颜灵雁没有控制好力度的那一抓，插进周道人的心脏。
这一场颜灵雁期待已久的复仇，落下了最后的帷幕。
看了一眼浑身血淋淋，身上没有一处是好肉的周道人。
陈念用精纯阴气将其转化成紫皮僵尸。
命运有时候就是那么神奇，赶尸多年，最终却也在死后被人驱赶。
嘭。
在了却了心头报仇的心结之后，颜灵雁缓缓地跪在了地上。
“爹，娘，女儿……”
颜灵雁朝着天空中的明月跪拜，似乎在通过这一种方式，传递自己心中无限的心绪。
嗒，嗒……
一滴，两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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