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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莫予愣了一瞬，反射性的退了几步。
目光死死盯着镜子，只见碎裂的镜面之下，是一张扭曲狰狞的脸。
他的双颊通红，眼球充血，脖颈青筋暴跳，双肩剧烈耸动，似乎正在承受某种巨大的痛楚。
萧莫予惊愕的看着自己，他竟变成了这副鬼样子？！
怎么会这样？！
他颤抖着手摸上镜面，那里面是一张陌生的、凶恶的面孔。
他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，慌忙伸手捂住眼睛，喃喃道：“怎么会变成这样？我怎么会变成这样？”
又过了一会，他调整呼吸，将自己收拾干净，换上干净的衣服，至少表面看上去没有异常。
他不能让林北河知道他承担的痛苦，绝对不能。
他走出卫生间，沈南亭仍站在外面，手足无措的看着他。
“走吧。”
沈南亭迟疑的点了点头。
回到车上，沈南亭终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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